五娘帮助何惟芳逃离酒肆。五娘哭诉自己被王擎打怕了,已经认命,但何惟芳不愿屈服。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,何惟芳仍想逃出去。她站在木桶上翻墙,五娘跑来扶住木桶让她快爬。何惟芳让五娘一起走,五娘摇头表示自己是王擎的正妻,无法离开,让何惟芳快逃。
何惟芳从刘家逃走后,再次遇见了王擎和五娘,见证了那个时代女性在婚姻中的无奈与无力。正妻似乎永远挣脱不了男人的束缚,旁人往往只听信男人的说法,不论对错是非,女人很难辩驳。无论女子在婚姻中遭受多少苦难,当时的观念要求她们默默忍受,以此维持社会的稳定状态。
王擎跑过来扯倒五娘,大骂“死婆娘,敢坏我好事”。正在爬墙的何惟芳站立不稳掉了下来,王擎要去抓她,五娘双手用力抱紧王擎的双腿,让他迈不开脚步,还大喊“快跑,让牡丹快点跑走啊”。五娘因此又被痛打一顿,但她拖住了王擎,为何惟芳赢得逃走的机会。男子总有无数正当理由去打骂自家的女人,周围邻居对此司空见惯。女性在这种环境下毫无话语权,多数人甚至不知道公平的婚姻是什么样。
何惟芳是一个敢于与命运抗争的女人,若不抗争,根本就没有活路。五娘也挺可怜,她清楚王擎是个怎样的人,却无力反抗,只能默默忍受。她曾想尽办法逼走何惟芳,但何惟芳为了生计和户籍,没有依从五娘的意思。最终,何惟芳见识到了王擎的真实面目,彻底绝望,必须逃离。虽然五娘帮何惟芳逃走了,但难以想象王擎会如何折磨五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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